八月十五夜板桥玩月二首 其一

章简 章简〔清代〕

矮屋抽身早,凭栏对月华。箫声翻子夜,柳色认丁家。

径欲乘风去,高寒玉宇赊。沿街听瓦卜,吉语向人夸。

章简

章简

章简(1846-1907),原名程,字芝眉,又别字道生,金匮(今无锡)人。道光元年(1821)举人,一生未作官。善奕,游于公卿间。通经史,工词赋骈文,有《思误斋诗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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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襄阳守张士弘过习家池六首 其二

孙承恩孙承恩 〔明代〕

风木萧萧落日曛,四山残霭乱江云。习家池上聊停节,一酌清泉对使君。

椿桂堂

喻良能喻良能 〔宋代〕

昔时共说窦家椿,今见清门五桂新。
我亦乡闾夸盛事,比君家尚少三人。

送韩永锡归阙

杨亿杨亿 〔宋代〕

缙云六载掌关征,学得陽冰小篆成。
逋客几人曾认面,仙山到处便题名。
桑郊又是乘轺去,铃阁虚烦解榻迎。
旧读春秋究微旨,何须苦说不知兵。

摸鱼儿 别处梅

张炎张炎 〔宋代〕

向天涯、水流云散,依依往事非旧。西湖见说鸥飞去,知有海翁来否。

风雨后。甚客里逢春,尚记花间酒。空嗟皓首。对茂苑残红,携歌占地,相趁小垂手。

归时候。花径青红尚有。好游何事诗瘦。龟蒙未肯寻幽兴,曾恋志和渔叟。

吟啸久。爱如此清奇,岁晚忘年友。呼船渡口。叹西出阳关,故人何处,愁在渭城柳。

题汪水云诗卷

夏天民夏天民 〔宋代〕

仰峰昨夜三尺雪,梅花吟老坐如橛。
道人吸扉来掺别,茗盌冰胶不堪啜。
袖中枝桐半皴裂,为予载拊舒郁结。
谁裁古调多曲折,拍拍胡笳中音节。
燕山孤累心石铁,神物护持笔生舌。
杜陵老翁代佛说,长歌自击唾壶缺。
万古剑铓倒流血,毛发森森照关月。
於乎嵇康东市计仍拙,广陵一散何尝绝。

挽刘宣义

孙应时孙应时 〔宋代〕

叹息经纶策,山林弃此翁。
独馀平日事,全见古人风。
兰玉家庭美,诗书岁晚功。
闾门他日过,人说汉于公。

书怀示友十首 其五

陈与义陈与义 〔宋代〕

我策三十六,第一当归田。柴门种杂树,婆娑乐馀年。

是中三益友,不减二仲贤。柏树解说法,桑叶能通禅。

卜算子 前题

李流谦李流谦 〔宋代〕

生别有相逢,死别无消息。说著从前总是愁,只是不相忆。

月堕半窗寒,梦里分明识。却似瞋人不忆他,花露盈盈湿。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里革断罟匡君

佚名佚名 〔先秦〕

  宣公夏滥于泗渊,里革断其罟而弃之,曰:“古者大寒降,土蛰发,水虞于是乎讲罛罶,取名鱼,登川禽,而尝之寝庙,行诸国人,助宣气也。鸟兽孕,水虫成,兽虞于是乎禁罝罗,矠鱼鳖,以为夏槁,助生阜也。鸟兽成,水虫孕,水虞于是乎禁罜䍡,设阱鄂,以实庙庖,畜功用也。且夫山不槎蘖,泽不伐夭,鱼禁鲲鲕,兽长麑麋,鸟翼鷇卵,虫舍蚔蝝,蕃庶物也,古之训也。今鱼方别孕,不教鱼长,又行网罟,贪无艺也。”

  公闻之,曰:“吾过而里革匡我,不亦善乎!是良罟也!为我得法。使有司藏之,使吾无忘谂。”师存侍,曰:“藏罟不如置里革于侧之不忘也。”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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