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欢(硕人生日)

程大昌 程大昌〔宋代〕

岁岁梅花,向寿尊画阁,长报春起。恰似今朝,分外香肥萼韡。杂佩珊珊就列,映蓝袂、宝薰擎跽。道这回、屋舍团栾,四时风月桃李。回头处、无限思。看秋前药里,而今鼎七。须把康强,收作玳筵欢喜。况是鬓云全绿,顶珈笄、笑陪星履。新年动、定拥新祺,有孙来捧醪醴。
程大昌

程大昌

程大昌(公元1123年─公元1195年),字泰之,徽州休宁(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学者。高宗绍兴二十一年(公元1151年)进士。二十六年,除太平州教授。二十七年,召为大学正。三十年,迁秘书省正字。孝宗即位,擢著作佐郎,历国子司业兼权礼部侍郎、直学士院。

猜您喜欢

初夏闲居

陆游陆游 〔宋代〕

水边茆屋两三间,野叟幽人日往还。
两卷硬黄书老子,数峰破墨画庐山。
功名会上元须福,生死津头正要顽。
试说龟堂得力处,向来何啻半生闲。

端嘉杂诗二十首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闻说关河唾掌收,拟为跛子看花游。
可怜逸少兴公辈,说着中原得许愁。

游净寺遍参五百应真像

王弘诲王弘诲 〔明代〕

龙岩开净域,鹫岭凝香雾。层级凌虚空,危磴郁盘互。

象设诸天迥,铎响万灵附。奇怪意每殊,变幻理非塑。

向背绕慈航,深浅超梵度。龙蛇争翕熠,神鬼秘藏护。

忍草出芝田,昙花开玉树。五百与真如,三千了禅悟。

旷览结朋俦,恣意同骋步。回轩局微躬,巡檐眩反顾。

暂因惬所适,早已捐俗虑。不作解缨想,宁知舍筏喻。

愿言学无生,永證菩提路。

送耜堂掌教新会 其五

全祖望全祖望 〔清代〕

江东粤秀讲堂开,定有雄文足起衰。不道一时齐度岭,浙宗和会广宗来。

樽前吟呈宋白小著

田锡田锡 〔宋代〕

三年多谢主人翁,杯酒相宽礼数丰。
唯惜时光如走马,懒询天道似张弓。
秋深街巷槐花雨,夜静厅堂苇箔风。
尽是无憀肠断处,都将分付醉乡中。

颂古一百首

释智愚释智愚 〔宋代〕

药贴明明说得亲,不知里面伪和真。
谆谆教诫痴儿女,莫把方书误后人。

怀成都十韵

陆游陆游 〔宋代〕

放翁五十犹豪纵,锦城一觉繁华梦。
竹叶春醪碧玉壶,桃花骏马青丝鞚。
斗鸡南市各分朋,射雉西郊常命中。
壮士臂立绿绦鹰,佳人袍画金泥凤。
椽烛那知夜漏残,银貂不管晨霜重。
一梢红破海棠回,数蕊香新早梅动。
酒徒诗社朝暮忙,日月匆匆迭宾送。
浮世堪惊老已成,虚名自笑今何用。
归来山舍万事空,卧听糟床酒鸣瓮。
北窗风雨耿青灯,旧游欲说无人共。

次韵潜师放鱼

苏轼苏轼 〔宋代〕

法师说法临泗水,无数天花随麈尾。
劝将净业种西方,莫待梦中呼起起。
哀哉若鱼竟坐口,远愧知几穆生醴。
况逢孟简对卢仝,不怕校人欺子美。
疲民尚作鱼尾赤,数罟未除吾颡泚。
法师自有衣中珠,不用辛苦沙泥底。
拼音 赏析 注释 译文

山花子·欲话心情梦已阑

纳兰性德纳兰性德 〔清代〕

欲话心情梦已阑,镜中依约见春山。方悔从前真草草,等闲看。
环佩只应归月下,钿钗何意寄人间。多少滴残红蜡泪,几时干。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 2023 三哈诗词 | 诗文 | 名句 | 作者 | 古籍 | 纠错